你看著他，不動聲地再次舉杯，笑意比剛剛來得真實一點：

微笑著舉起杯：「謝謝你的酒，乾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抬起望著他，指尖順勢沿他指節緩緩描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那雷利先生呢？」你輕聲問，「還會想再冒一次險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笑得前仰後合，輕輕拍了拍他手臂，笑得睛都彎起來：「雷利先生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雷利的聲音並沒有停頓，仍舊平穩低沉地說著：「……那之後，我們整整半個月不敢碰，在船艙裡喝悶酒過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笑著靠近，肩膀隨意地碰上他手臂：「可惜我那時候不在，不然真想跟著瘋一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們靜靜喝著，談話時的距離不知不覺地一點點縮短，氣氛自然地從平靜轉為曖昧，兩人之間無聲地建立起一種微妙的親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將酒杯輕輕放回桌上，手指隨意一敲，笑：「年輕時的故事啊，說起來可沒完沒了。有一回，我甚至差點從天上摔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沒有直接回話，裝作專心聽他講述，腳卻悄悄地從桌了過去，若有似無地碰了他的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……敬我們今晚的巧遇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雷利稍稍停頓，目光在你臉上停留，裡帶著些許探究與微妙的溫柔。

        雷利舉起酒杯，底彷彿藏了未說的話：「那就看妳，能不能撐到最後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杯中的紅酒在燭光閃爍著柔和的光影，神交匯的瞬間，距離也隨之拉近。那甜膩而微燙的氛圍，悄悄在夢境裡蔓延開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你忍不住笑了一，反問：「那你呢？也一個人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底浮起了一抹笑意：「別看我現在穩重，當年真是……不讓人省心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說完，他微微前傾，與你的距離迅速縮短，連彼此的呼聲都清晰可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有馬上回答，手指仍在慢慢轉動酒杯，視線這次落在你鎖骨上停了一秒，然後抬看著你說：「……偶爾來，會遇到些——值得碰杯的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睛一亮，體意識地前傾一些，好奇地追問：「真的假的？怎麼會從天上掉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並沒有避開你的觸碰，甚至稍稍穩住姿勢，無聲地接受了這個小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當年可是真不把命當回事，妳這年紀，應該沒嘗試過那麼瘋狂的事吧？」他輕聲說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垂眸，輕輕一笑，腳尖再次貼近他的小，這一次更加大膽而自然地緩緩蹭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雷利低笑一聲，神平靜地落在你臉上：「一個人來喝酒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揚眉，目光帶著一絲滿意的欣賞：「敬巧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笑意更深了些，不動聲地再靠近一點，手肘若有似無地碰觸著他的手臂，語氣帶著一絲調：「現在穩重，年輕時卻瘋狂得很，看來是寶刀未老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雷利微微側過頭，神深沉而靜默地望著你，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：「……這話，我可記住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裝作沒事，指尖悄悄輕點在他手背上，漫不經心地說：「那今晚…多講幾段瘋的故事給我聽，好不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緩緩轉動著空杯，視線掠過你的鎖骨，低聲回：「可惜，這裡不太安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抿了一紅酒，神沒有移開：「嗯，一個人。偶爾也想讓自己安靜一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短短一句話卻點燃了空氣裡的曖昧。他的指尖輕觸你的手背，短暫的停留卻充滿了安穩的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雷利沒立刻接話，笑聲從間逸，帶著低沉而微微燒灼的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轉過頭來，語調略帶低沉地說：「但像現在這樣安靜喝酒，或許，比當年更加難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酒杯輕碰，聲音細微而曖昧。你的指尖無意中過他的手背，觸帶著幾分試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笑一聲，裡像是點起一簇懷舊的光：「空島。暴風雨一來，整艘船像破紙一樣被捲來，我那時候還真以為，要死在天上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側過頭，聲音緩緩貼近你耳邊：「別急。總有機會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語氣輕得像一句閒話，不經意地撩動了你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