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科长没再过多询问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怀当然知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江湛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题外话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闫怀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调查组事先已经好了背调，知这人算是半路家，以为能从他这里获取一些有用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闫哥，你这么关心江小，该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还有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缠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邓科长记录的笔暂时停，他看见对面的女孩，那犀利又锐的神，彷佛看见了第二个江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真的不错，为什么不汉江置业，反而要自己开公司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照他的观察，他们的钱源源不断，本不可能中断。那么只能是不信任他，或者别的事应接不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，来这里实习，被他挑中了助理。原因很简单，人够聪明，背景足够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近要是有什么人来找你，知什么说什么，不用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湛勉应付了一次，很快有人面作保，之后他就连场面活也懒得应承。有了老板这个态度，面的人自然也没有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经理，黄教授和陈工都被找到谈话，容没什么问题，就是张经理仗着是江总找来的人，态度不是很好。哦对了，那边还想找江小，不过江小这段时间请假了，都在家办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卓元是个机灵小伙儿，很快就往那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临月：“不算是，他有很多房产，只偶尔回来住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临月：“一周？十天？我记不清了，那时候我生病住院，他来看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闫怀很久没联系江临月，现这个节骨，难免担心她是否已经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这么看来，你和你哥哥的关系真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毫无人例行公事的询问，让临月觉得不舒服，她开始有些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桥资那个项目忙完，他空闲了一段时间。这期间程禹给了他一些常规的项目，帮忙投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越是客气礼貌好说话，越是滴不漏，连一把柄也找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空去一趟合江，哪些人被约谈了，说了什么，回来报告给我和程禹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科长：“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临月因为这一句话几乎又是一夜没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开始是一些公司业务往来的事。她详细说明了她负责的板块，涉及到江桥医院和汉江置业是否有对接，她一律否定，细问就是摇三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怀打断了他的话：“就事论事，待会和程禹哥汇报的时候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警惕一向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临月笑了笑，一扫先前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皱起了秀气的眉，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邓科长察觉到她语气的变化，却很难想通背后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怀让助理秦卓元客客气气将人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资格过问，只有好手上项目才是关键。

        ~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小生病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不仅因为新闻的事闹大了，大家都不得安宁，还有江湛和程禹的态度，也令人琢磨不透。

        ~

        邓科长：“生什么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。”秦卓元打了个哈哈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不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呢？我要钱自己创业难不是很正常？邓科长好像对我的家事很兴趣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带回来的消息先告诉了闫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你是只白狼，早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月算了算时间，她应该是最后一个被约谈的人，所以这件事到她这里之前，应该已经有了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江临月住院的这两三天，合江和江桥几乎被上面的人走访了个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我哥哥，我们的关系当然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月确实被约见了一次，她以为会是警察局的人，其实却本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低血糖，晕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去旁边房间睡觉前他最后嘱咐了一句。

意忽略这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邓科长：“你和江湛住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人问她是否方便来家里，她想了想便拒绝，最后约在了一家咖啡厅。一些很常规却又不那么让人觉得舒服的问题，她照江湛交待的那样，问什么答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卓元挠了挠：“应该是吧，况他们也不知。尤其是那个张明全，看样不满意江小在这个位置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