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互相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嘴上说得轻蔑，如果真讨厌他，为什么还要主动来他怀里？

        【哥哥在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黑的，冰冷的，缠到我上的蛇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还是在一次对视时，抱着掉脑袋的决心，动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纸鬼白的话，只要她坐过去了，他就会心领神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不确定这些表现是什么意思，是厌烦，还是想要更一步？他真的可以那样对她么。真摸上去了，不会被杀掉？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来挪威朝夕相的第几天，关青月终于还是越界伸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自然地放在膝盖，缓缓打转，熨贴良久。等她习惯之后，悄悄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视其中的警告义，没有暂停手上的动作，不顾阻拦，继续往上。

可能过个一两天，她就会不请自来。坐到他上，揪他的衣袖。自制力很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以前，倘若在心里呼喊【哥哥】二字，就像是激活了最灵的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一被冬裙投落的黑影吞噬，一探向不可碰之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底凉丝丝的，被他掌心的温度渐渐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幽怨又带着渴求的神，怎么看都不像是讨厌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哥哥。】

        难是她说得不够清楚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平静地直视她的双眸，传达【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，要么就别想我停】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小动作，无论是夹也好，还是皱眉也好，都落在他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摸上大时，他手法暧昧地徘徊。手腕被女紧紧住。看来她是察觉了他的意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女脑里盘旋起疯狂的念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想要哥哥变成蛇。】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凡人很不开窍，只会搂着她，好像摸一她会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哥哥真的不在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她这样贵的王，自然也不可能屈尊求助一介凡人，所以始终维持着表面的冷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他不只想摸，还想，但是这就明显有些过火了，他连问都不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蜷缩在他怀里，随着他的碰微微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哥哥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终于摸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天以前她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。他第一次问的时候，她曾扬言要把他丢列车，结果真的摸上去了，却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哥哥――】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一直都能察觉到女有些焦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的手往上，抓住他弯曲的胳膊肘，把脑袋靠在他脖上，以此为支撑，为遮挡，不再看着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哥哥人不能上现，像这样的声音，至少是能听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。因为再也没有收到过回复，女时不时就叫一声，养成了这样放肆的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【不如分手吧，回去求哥哥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