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座位第一天
俞小菲把课本“不小心”推到周星辰那边,手肘状似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臂。
“啧。”他皱眉往窗边挪了半寸。
她托着腮看他,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,像在弹一首暧昧的曲zi。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,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se,连睫mao投xia的阴影都清晰可见。
“再看就把你yan睛挖chu来。”他tou也不抬,声音冷得像冰。
俞小菲笑了,非但没收敛,反而凑得更近,呼xi几乎pen在他耳畔:“你舍得吗?”
周星辰终于转tou,漆黑的眸zi盯着她,带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她却笑得更加放肆,桌xia的膝盖轻轻贴上他的――
(他退一寸,她jin一尺。)
(数学课)
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,俞小菲的圆珠笔"不小心"gun到周星辰脚边。
"帮我捡一xia嘛。"她歪着tou,小tui故意蹭过他的校ku。
周星辰面无表qing地踩住那支笔,碾了碾:"自己拿。"
俞小菲tian着虎牙笑,突然弯腰钻到课桌xia。发梢扫过他膝盖时,明显gan觉他大tui肌肉瞬间绷紧。
"你心tiao好快。"她在桌底仰tou,指尖划过他球鞋边缘。
周星辰猛地拽起她衣领:"找死?"
后排传来kou哨声。俞小菲顺势跌jin他怀里,嘴唇ca过他hou结:"你shen上...有薄荷味。"
他掐她手腕的力dao,比解题时nie断铅笔还狠。
wu理课上,俞小菲突然伸手chou走周星辰的钢笔。他皱眉看她,却见她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,然后――
桌xia传来细微的shui声。
她双tui微微分开,将钢笔缓缓推jin自己湿re的tui心,睫mao轻颤,溢chu小声的chuan息。
周星辰指节nie得发白,镜片后的目光却依然平静。他低tou继续记笔记,笔迹工整如常,只是笔尖在纸上划chu几dao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"还给我。"他声音很轻,甚至带着温和的笑意,"不然你会后悔的。"
俞小菲咬唇,故意让钢笔在tinei搅动,发chu更明显的声响。
周星辰忽然笑了。他摘xiayan镜,慢条斯理地ca拭镜片,声音温柔得令人mao骨悚然:
"很好。今晚放学,我会亲自...取回来。"
放学铃声一响,俞小菲抓起书包就往外冲。走廊灯忽明忽暗,她心tiao如擂――直到转角突然伸chu一只手,猛地将她拽jin空无一人的实验室。
"跑什么?"周星辰反手锁门,金丝yan镜在月光xia泛着冷光,"钢笔...不要了?"
他步步bi1近,俞小菲后背抵上实验台,冰凉chu2gan让她一颤。
"我、我错了..."她声音发虚,手指攥紧裙摆。
周星辰轻笑,从kou袋里缓缓chouchu那支钢笔――金属笔shen还沾着未gan1的shui光。他当着她的面,用she2尖慢条斯理地tian过笔尖。
"现在知dao怕了?"他忽然掐住她xia巴,力dao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,yan底却黑得骇人,"晚了。"
月光透过百叶窗,将两人影zi钉在墙上。实验台的无影灯突然亮起,照chu他另一只手里把玩的手术刀――
"今晚..."刀尖轻划过她校服纽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