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陛除了封赏,可还罚了谨玉什么,”秦夫人说完见奔戎一脸不解,更是急切,“快说呀,有没有!”
颜衿动作一滞,明显到连秦夫人都察觉到异样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清楚,夫人也就是在听闻少爷前去苍州时念叨了一回他的伤,后续便从未与我提起相关的事。表小,您是觉得?”
“您说什么?”
“这……我就不清楚了,锦娘自落遇险后便一时心神不定,如今这才堪堪好些,也不是开
问事的好时机,”陆望舒说着牵住平妈妈的手,“还请妈妈多看着
。”
“谁心里没事,但憋太多了也不是好的。你哥哥还有你,因得你父亲,小小年纪便学着懂事,在我面前报喜不报忧,我只当故意看不见。可我怎么说也是你们亲娘,怀胎十月,怎么会看不
来,你们两人避着我的那些小秘密,真当我不知
?”
颜衿连忙摇
,随即看向奔戎:“陛
可说了此事如何
置?”
“我自然清楚。”
“没什么,只是曾经听闻,苍……苍州新任知府,是兄长的好友。”
“从一州知府贬成这,唉……”
“但总的来说,比获罪狱好得多。”陆望舒宽
,奔戎报完信不敢耽搁,连忙退了
去,秦夫人倚着
靠,一时间该为了颜淮升官
兴,还是为他休职担心,一抬
,又见颜
衿坐在一旁沉思。
“母亲哪里的话,若我要是事事都说,您又要嫌我烦了。”
。
“锦娘,过来。”秦夫人忽而开。
听到奔戎这句话,秦夫人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气,颜
衿连忙扶着她坐
,陆望舒在一旁却是思索了一番,开
问
:“可此事非同一般,再如何总得有人担
,是定了谁的责任?”
“可这与小有什么
系。”
“林知府的请罪折已经送到,兹事
大,
理说本不该轻饶,但是林知府为人
事朝中皆有目共睹,所以以太
殿
为首,众臣皆为其求
,陛
这才免了他的狱罪,只贬为国
监丞。”
“这我倒是听说过,名字叫林玉生,几年前娶了慕家的姑娘。”
听到这里颜衿的
神微闪,好在垂
眸
没有人发觉到:“怪不得。”
陆望舒听见秦夫人忽而严肃来的语气,连忙与平妈妈对了个
神,见自己不便留
,于是找了由
离开,平妈妈说着送她
门,两人
了花厅一直走到门
,陆望舒这才牵着平妈妈的手:“自从谨玉表哥奉旨前去苍州,我便察觉到姨母心中有事,只是不方便开
,妈妈你一直陪着,可察觉
了什么?”
“怪不得什么?”
“想什么呢?”秦夫人问完不知怎的又叹了一气,“总归是长大了,心里藏了事也不愿意与父母说。”
“虽然将军是主将,但此事一直都是由林知府统筹令,更莫说太
殿
后来亲临,将军中途赶去复命,若要说责任,自然是林知府大些。”
“有、有有有,”奔戎大抵是被颜淮受封的喜事冲昏了,秦夫人这一追问
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连忙开
,“只是苍州山火一事,将军虽非主责,但毕竟是受命前去的主将,陛
命其休职一年,手
军中事务、事务,都暂时交予乔将军负责。”
“大抵是察觉谨玉表哥和锦娘之间有什么事瞒着,你也知
,颜家那么大一个担
如今独表哥一人撑着,姨母一直心疼不已,总想着帮他分忧,不想有所拖累。”
天气本还有些气,颜
衿背上却顿时冷汗直冒,掩在衣袖中的双手握拳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,她微垂着
,竟不敢抬
看向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