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。”颜淮俯将颜衿抱住，顺着她的肩一路吻至耳垂，颜衿抓着他的臂膀，到后面已经紧张到指甲都嵌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张绣花床，颜淮在小时候不知与颜衿躺在一起睡了多少回，可那时自己还貌岸然地矜持着作为兄长的克制，如今却是一次在这里真真正正地要了她，心中竟生一得逞的猖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屋，熟悉到甚至连京城的家比起来都有几分陌生，从自己生有了意识，颜衿的童年便与这个屋息息相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拇指指腹及角，受到密细长的睫微颤，玉扳指冰凉，顺着脸颊的弧线一路，到最后，颜淮从指节抬住颌转为用手掌握住玉颈，虎略微用力，颜衿便轻轻仰起，檀微启，颜淮这才将伸，住她用力深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妆台前堆着从京中带来，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首饰匣，六角的妆匣隐在后面，比起它们已经显得老旧，小时候自己有时候偷懒赖床不起，若是颜淮正好在家遇到，便半哄着将她抱到妆台前替她梳着，等到两边发髻梳好，颜衿也醒了个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了这事，我自然要给你交代，你别担心，”颜淮手掌贴着颜衿的脸颊，“若真有什么天罚神怒，那也是我这个哥哥的该担，伤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能――”颜衿抬起，与颜淮神相交的瞬间，竟被他炽的神得连忙侧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淮的指节到颌，颜衿竟生几分紧张，上的寒意已经被气驱散，连背都有些汗，于是她害怕地紧闭双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智正不断告诫着自己不要这样去，早些悬崖勒，毕竟京城也好苍州也好，再如何也比不过此的，这里是他们最无忧无虑的日，是她在梦中也不敢侵扰的圣地，若真要在此与颜淮了这事儿，那便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院不大，而自己则是在此，被颜淮手把手牵着一步步学会行走，从蹒跚学步，到能够小跑着跟在他后；荷花缸旁边雕着浮纹的石桌上堆了些凝结的冻雪，却也就是在此，颜淮握着她的手，教着她写那首《青青衿》；书桌旁的瓷缸里着一把短木剑，如今看着小了不少，可小孩拿着刚刚好，当年颜淮亲自在这屋里当着她的面一刀一刀削好，是赠与她四岁生辰礼的其中之一，那时颜衿连话都还有些说不清，却满豪言壮语，要拿着小木剑随颜淮上战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尖颤动，呼也有些急促，酥顺着脊背攀附至后脑，颜衿颤抖着伸手，试探着，指尖落在颜淮近在咫尺的唇，他顺势抿紧唇，正好夹住她的指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妹、小妹，小锦儿……”两人的唇到即止地互相过，颜淮垂，语气缱绻轻柔，“好矜娘……好锦娘……我的好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不知已经亲吻过多少次，但当颜淮的唇上时颜衿还是不由得轻轻了一气，他亲得温柔，尖也只是在唇上一扫而过。

前几乎想要唤住木檀，可被前者一步挡住了路，他步步近，颜衿只得小心后退，然而没退几步，后背便又被花柜堵住后路，前后夹击，整个人被困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