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不得,耳畔传来晕晕乎乎的呼喊,她想回应,前一黑,剩
什么知觉都没有。
―
等再醒过来,是在医院。
看着白天花板,文鸢懵了几秒,听见
边人声音:“小鸢,你醒了。”
金瑞发乱哄哄地,
圈发红,一脸懊悔看着她。他扶住了她手上的
滴,让她不要乱动。低
挨罚似的
歉,
完歉告诉她伤得不算重,是
外伤,但是不会在脸上留疤的,一个多星期就能
院了。
文鸢没有怪他的意思,这次事故是因为她才分神的。她更关心的是那辆车是不是魏知珩。
但金瑞告诉她,后车是个带孩门的私家司机,当时车祸发生还
来帮忙了,让她不要胡思乱想。
金瑞上伤得不重,手护住她时伤到了,现在打着绷带,有些狼狈。当时把文鸢从车里抱
来,她的脑袋磕
血,吓得他双手发抖,害怕
什么事。好在,不严重。可还是
疚不敢看她。
“金瑞。”她喊他。
在经历过这场车祸后,似乎把她的脑也撞清醒了,本来也是要说清楚的,看见金瑞不顾生死朝她扑来的那一刻,文鸢什么都不怕了。
男人可怜地抬起脑袋,红红的圈躲闪,害怕她说分手之类的话。想着
歉,如果说分手的话他就不听了。
病房里空着一张床,另一张床的病人去走动了,此刻,病房里安安静静地只有两人。
文鸢望着他,缓缓舒了气,郑重其事地像要宣布什么重要决定。金瑞已经打算起
走了,随后听见女人温柔的声音。
“你一直都想知为什么我不让你见家人对吗?现在我就告诉你,在我说完后,如果你觉得害怕,我会尊重你,给你选择的机会。”
金瑞愣愣看她。
文鸢快刀斩乱麻,直白说:“我的爸爸,名字叫猜颂。也许你不知他是谁,但你应该听说过当初那个在一些三不
地带里无恶不作的大毒枭。就是他。”说到这,文鸢唇角划
一抹自嘲的笑,她不敢去看金瑞的
睛,接着说:“他杀了很多人,不仅有很多的仇家,也有很多老婆,我的妈妈只是他众多
人中的一个,而我连
份都没有,这么多年,我和妈妈跟他没有见过面,她带着我东躲西藏,可最后还是被仇家杀了,我是妈妈用命护着才
来的那一个。”
“我试过报警,可是没用,警察不了他们,那些人会变本加厉地报复。”
她说得很冷静,彷佛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:“那时候,我亲看见我的爸爸分尸了那些仇人,杀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吃饭喝
的小事。这些年我过得也很不好,一样东躲西藏,不仅要提防可能会找上来的无妄之灾,还要被他的大老婆刁难。我从没说过,在上大学之前几次三番险些被绑架,那些人用污言秽语说要把我轮奸了,再用刀把我的脸划烂,放血,把脖
割
来就像猜颂分尸他们的兄弟那样,然后扔
湄公河里。他们说,因为我是猜颂的女儿,所以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