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叫你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公慢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公在外经商，续弦姜氏嫁来沈府时，他不在京城，府里的人都说要一年半载，才能见到那位二公，可不知怎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你无聊地盯着鞋尖，想着明日不当值，一个人要些什么，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【……哪怕是骗我的，一句也好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几人低着，对于屋里久不见停息的动静当没听到，他们没人敢屋查探况，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……而是夜夜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个都过来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不得他中怨恨，毒哑了他的嗓，掐着他的脖颈，面目狰狞问他为何不肯你，你捆绑了他双手，撕坏他的衣衫，在起伏间痴痴吻着他的唇，又落了泪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听说过那位续弦夫人的故事，早十几年前，是沈相爷的外室，原夫人和离另嫁不久，便急急将人娶了门，传闻二公还是沈相爷的私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的，大公变了，不似从前温和，变得冷漠寡言，虽说没了从前的优柔寡断，可那杀伐决断的手段，也未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伴随事的喊叫，脚步声越发近了，说不的急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忽而有消息传回，他后日便到京城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莫柳从梦中惊醒，泪滴落在唇间的似乎尚有余温，他失神地息着，紧紧攥着的手随着渐渐平息的呼而放松，忽而……他像受到了什么，猝然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掀了被，看向，脸无比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绣着青竹纹路的白靴急急停在了你的面前，事也跟着停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站在人群后，垂眉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听说二公至今还未娶妻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台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对他百般折磨，得不到便日日药。

        瓷杯盏砸在墙上，清脆刺耳的声响吵醒了守在门外昏昏睡的侍卫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换到清闲的院，你才过得比从前好些，至少吃得饱穿得，也不用怕冬日的风雪淋湿了衣裳，冻得又是风寒又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院本是空着留给来往的客人住，可忽然收到消息，刚刚府的，那位续弦夫人所生的二公，指名要这院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刚走，侍女们交接耳，脸上难掩期待好奇与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就站在你面前，还叫着你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跟了大公这么多年，他们从未想过，大公也有杀人如麻的一日，从前碰伤一只蝴蝶都会愧疚心疼的人，血溅了一，竟是毫无半怯，面无表的模样，如今回忆起来都仍觉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公到了院里时，你与其他侍女站守在门外两侧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你听错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连个被的也没有，你说我……”

父亲狱，害沈府抄家，他亲看父亲被斩首闹市，沈家三百人，无一得善终，就连他，也被你打断双留在旁。

        【……求你……看我一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你愣了愣，意识到前人是二公，还是没有抬，等着前发微微息的人自行离开，可等了一会儿，只等到一声呼唤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对这些谈论不兴趣，听了一会儿便走了，拿着扫把清扫院中落叶，心里只盼着那位二公来了之后，别将你赶走了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事的声音从远传来，将院里的人都聚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公的车已经到了，待会就回院，记着我几日前的叮嘱，好好伺候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有些犹豫，当看到白靴往前一步离你更近，你还是缓缓抬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，你抬，看看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约是半年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远传来脚步声，侍女们隐隐躁动起来，一个接一个悄悄抬偷望过去，唯你规规矩矩低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烈日当空，几位侍女忙里偷闲，聚在亭谈论这位有名的二公，据说相貌才一等一的好，唯一可惜的，似乎是个病秧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声音轻颤，仿佛隐忍着什么，叫着少有人知的你的小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