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很久，門開了，這次來的是洛嫣。她穿著一件寬大的衝鋒衣，靜靜地坐在我邊，顯然比平時溫了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依然不說話，只是看著前方。洛嫣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遞給我，又說：「其實他希望你進去，只是不好意思開。還是讓我來說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閉上睛，聲音很輕：「並不是。只不過我知霍總喜歡，所以一直這麼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問她是不是喜歡霍雲庭。她沒有回答，只是睜開睛，看著我說：「真的不喜歡這麼穿，可以不穿。」

我就開始冷得蜷縮起來，淚止不住地。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：我真賤，為什麼要為了這點錢給這種人工作？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著前方，平靜地開說：「他這個人就是這樣，不善言辭。其實他不是故意的，只是過去太多事讓他沈默寡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還是不說話。洛嫣拉著我的手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，聲音壓低了一些，帶著一種只有我們兩個女人才懂的共：「他叫我替他向你歉，但你別去問他。房間裡只有一張床，我們一起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覺到一件帶著爐氣的外套披在我上。霍雲庭的聲音在我後響起，低沉得像從腔裡發來的：「進去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裡沒有任何慾，只有一種支者的平靜和略微的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倔強地看著他，就是不肯進去。我不想讓他覺得，我的尊嚴可以被一件外套收買。然後，門又關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醒來，霍雲庭看到我沒穿褲襪。他沒有指責我，只是抬看了一窗外，平靜地提醒我：「今天天氣冷，穿條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冷冷地說：「他讓你說？你不是她的人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他白天還摸著你的大？」我反問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嫣的語氣沒有變化，只是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平靜：「我父母輩就是霍家的家，我從小就是霍總的貼助理，這是我的職責。別說是摸，就算霍總要了我的，我也不會毫無怨言。」她停頓了一，神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自傲：「不過，他沒有這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點點頭，推開門，走進了溫的木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床邊，看著洛嫣洗完澡來。她優雅好的赤的胴體暴在我的前，她沒有穿內褲，而是直接穿上了膚連褲襪。她鑽進被窩，動作熟練而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嫣轉過頭，神裡沒有絲毫波動，依然冷：「我不是。我只是他的貼助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雖然我現在沒那麼氣了，但為了心中的那點小小的反抗，我還是沒有穿褲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悄悄問她：「霍雲庭要求的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過了很久，門突然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