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来说都是亦兄亦父的地位，其实它隐隐约约可以猜到对方一直在着坏事，可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法制止，甚至被迫与其同合污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走吧，我，不会再离开这里了，等你去后，我会，把封住，没人，会发现这里……”没想到它早已为自己安排好了后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樾很清楚自己是人命堆积炼制而成的邪，这辈的生命注定漫长而孤独，好在它在此之前就已经提前适应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看看外面世界了吗。”莫黎从到尾都没什么外漏的绪，她似乎听不对方中劝离的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邬樾，可以这么叫你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没等回应，她直接往前走了一小步，随后屈膝半蹲在对方面前，“能碰你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象征的询问，但她显然没在意对方是否拒绝，又像是猜到了对方本不会拒绝，直接伸手贴上了邬樾坑坑洼洼的脊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离开与否，你说了不算，来到这里，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糙的像是什么陆两栖动的肤，对方在她掌心贴上去那一刻明显有一阵小幅度的抖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邬樾，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言简意赅达了指令，就和自己曾经与‘邬术’相时那样，事已至此，莫黎再傻也已经知晓，想要训狗，需要抛去的诱饵到底是什么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手的怪在颤动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邬樾。”她知晓，当鱼上钩时不能一味地收紧鱼线，所以这一次的语气，显然放松了许多，带着些许她都觉不来的亲昵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终于给了回应，把自己掩盖许久的脑袋了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毫无疑问，莫黎在它面前又一次成了掌控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眸看了几，对方上散发着淡淡荧光，虽然不是很清楚，但也能瞧个大概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光的脸上多了好几条不规整的沟壑，整个颅似乎可以像花一样整个张开，没完全合拢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瞧见细密的齿状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变了……”她伸掌心在它凹凸不平的脸上游走，脱而的言词也是毫不留的真相，“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邬樾有些难堪，它躯微颤似乎又在盘算着将自己埋土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知吗邬樾，我不喜总是逃避的家伙。”她的手往后了一些，但没想到对方像是贪恋着自己的碰一般意识的往前跟着近了几步，脸颊不由自主的贴上自己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几秒后它等回过神来，视线一错，瞬间慌乱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莫黎底暗重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