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勉，在之前最痛苦的时候，只有阿嫲还会拐弯抹角的安我几句……现在……就当是我还给她最后的恩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最后的一个问题反倒是这么解决的，这样对于阿嫲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莫黎领着邬樾了门，他虽然全程都一言不发，但自己还是能察觉到对方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人丢弃的幼犬，整个人肉可见得蔫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黎了他脑袋，“要去和阿嫲个别吗，以后可能很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邬樾朝着门望了几，最终还是摇了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后看了一自己降世，奔走，度日了许久的大山，然后一步一步也没回地跟着莫黎坐上了离开的汽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前开车的人是小叔，莫黎和邬樾挤在后座，她看着后视镜里消失在路尽的那条山小径，终于有种一切都结束了的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靠在邬樾的肩膀上，慢慢合上睛，在脑中喊了那句久违的指令，受着自己的灵魂慢慢浮空，直至消散在这个世界当中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邬樾是最先受到不对劲的，他猛的转过，看着自己肩睡着的莫黎，明明呼还有，心也在，但是关于她的气息却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晃着莫黎的肩膀，企图把人从睡梦中叫醒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并没有什么用，对方就像是吃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一般睡得很沉，完全没有任何动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会这样，几秒前明明还是正常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终于，面前开车的男人像是终于受不了他的蠢笨，没什么耐心的了声，“别摇了，她不会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被随意停在了路边，这里平时都没其他车辆经过，整条路上就只剩车里的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宴倾神淡淡的了支烟，面对后坐侄女的昏迷不醒，他似乎早就已经知这是什么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的，我说她明明已经通关了怎么还迟迟还肯回去……”对方像是在自言自语，语气算不上友善，之前一直笑着的好脾气此刻尽数褪去，像是终于扯了伪装已久的面，“果然问题在你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邬樾听不懂他的意思，但还是像抓住了希望一般问着面前的男人，“莫先生……她发生了什么…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黎不要你了。”莫宴倾从后视镜看了他一，嘴角勾起几分不屑的弧度，“把你丢给我以后她就回到属于她自己的地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莫黎在离开前一天就找过莫宴倾，她把邬樾去以后的事都和莫宴倾交代得明明白白，从住宿上学到以后的发展规划，每一步她都给了邬樾比平常人还要多的选择，可以说是把整个人生所有的可能都亲手递到他的手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只是个山沟里来的怪，在莫黎中却是个活生生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宴倾了一烟，苦涩的气息顺着灌肺，思绪顺着烟雾一同倾泻而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真是，让人嫉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