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懷疑。」清風回了一句，然後笑著看向約，「晚餐自理，有時候會一起訂外送。浴室、廁所、倒垃圾也是輪班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們規則還多的。」約雖嘴上這麼說，手卻已經在翻那張輪值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其實這樣大家住起來比較自在啦。蒼大哥雖然看起來冷冷的，但其實是個不錯的主。」清風眨了眨：「只要你把事完，他基本不太你幾點睡、幾點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太冷淡了吧。」約小聲說了句，語氣中藏著一絲不服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就那個樣啦，話不多，但會記得我們不喜歡什麼、喜歡吃什麼。只是都藏著不說而已。」清風說著，頓了一，又好奇地問：「對了，你之前是什麼工作的？還是學生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約神微滯，視線從輪值表挪開，淡淡地說：「……沒什麼特別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清風識趣地沒再追問，只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：「沒關係啦，大家都有不想說的事。不過現在這裡是你的新起點了，至少……我們這裡不會有人你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清風笑著補充：「還有啊，診所每個月會去一次大市場採購生活用品和，想吃什麼記得提前寫在購單上。基本上老闆買單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福利還好的。」約低聲嘟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加班的話也會補加班費啦，但我們基本不加班，除非亞洛又搞什麼意外。」清風攤手說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某天午，約正在檢查藥品庫存，發現有幾瓶標籤模糊的瓶被收在最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批藥……是哪來的？」他皺眉，從冷藏櫃最底取那瓶灰白體。

        卯花正從樓上走來，聽見他的話，回得有些糊：「那批是備品，來源……你別太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蒼站在遠處，沒說話，卻不動聲地將那瓶重新收回盒裡，鎖進藥櫃。

        約看了她一，沒有繼續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天早上，他準備去倒垃圾時，忽然在垃圾桶邊的紙箱縫隙中發現一枚掉落的徽章。

        灰黑的金屬製，中央是一個斷裂的DNA圖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盯著那徽章愣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研究所的舊標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作聲，只是悄悄將它收進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晚上班約去洗澡時，發現自己沒有拿換洗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浴室門後懊惱地低聲咒罵，正想用濕巾勉強遮掩體衝去時，門外忽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衣服忘了吧。」蒼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，語氣一如既往地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怎麼知？」約警戒地反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什麼都沒拿進去，巾還掛在門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門縫一角被輕輕進一袋乾淨衣服和浴巾，約一怔，看著那整齊摺好的T恤和寬鬆的棉褲，有種說不的緒堵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謝了。」他語氣有些彆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