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發上睡著還會皺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耳泛紅：「……閉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例行會議當晚，除了正事討論，眾人準備了一點點驚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來，這是我們的會糕。」亞洛捧一個不太對稱的巧克力糕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風補充：「是我的。亞洛只負責……試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盯著那糕，半晌低聲說：「我以前沒過過生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空氣頓時安靜了幾秒。

        卯花拍了拍他肩膀：「沒關係，從今年開始有了。雖然今天不是你生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亞洛咧嘴：「那我們就當你今天生啦！」

        蒼拿一張手寫便條：「診所成員登錄表已更新，姓名——約。正職職稱：會計，狀態：試用期提前通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接過那張紙，許久沒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他默默坐，夾了一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意外地不難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清風開心得睛都在發光，像冒一朵朵小花：「我們就當你是在誇我吧！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清晨的光從百葉窗灑進屋內，清風在廚房裡哼著小調，亞洛則翹著腳坐在理台上，雙手忙著剝洋蔥——手勢不對，方向也不對，完全看不是要煮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約坐在客廳的長椅上，靜靜地看著那一片混亂。他沒聲，手裡拿著昨天蒼整理過的表格，假裝在看內容，實際上視線飄到了廚房那堆掉在地上的蔥段和半瓶倒的醬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到底是在……煮什麼？」清風苦笑著看向亞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秘密武！蒼大哥說輪班煮飯，今天是我們組合拳上陣！」亞洛很自信地拍了拍鍋，鍋裡卻傳來一聲微妙的「啵啵」聲。

        約默默地起，走進廚房，什麼都沒說，直接開始收拾灑來的調味料和碎掉的殼。清風和亞洛對視了一，一個尷尬、一個咧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欸欸欸你真的很像我媽欸——」亞洛還想開玩笑，被清風一把拉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閉嘴啦！人家都在幫忙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沒有抬頭，只淡淡回：「我只是不想等吃到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講得平靜，像是真的只是在說實話，卻讓清風不自覺笑聲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早飯時間，蒼最後一個進餐廳。約不動聲地看他一，又低頭繼續吃清風炒的——雖然有點焦，但比亞洛的「洋蔥」好得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蒼經過他邊時停了一，低聲說：「辛苦你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沒有回答，只把盤推得更整齊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后，其他人各自散開，有人在看影集，有人趴著補眠，只有約留在客廳，假裝在翻資料。他的視線其實一直在偷偷掃描書櫃和牆角的每個品排列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這裡真的沒有任何研究所的痕跡嗎？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蒼說他不會問自己的過去，那他的過去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