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點工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欸別別別，我們只是替你擔心嘛～」清風說完，悄悄靠近，「那個約，你最近是不是有點……壓力太大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約沒回應。他盯著玻璃杯裡的，指尖繃得死緊，連唇邊的表都繃著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風看了一亞洛，語氣柔了來：「雖然我們只是亂鬧啦，但…你如果哪天真的受不了，也可以說一聲。我們不會問，但不想讓你一個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亞洛低聲咕噥：「搞得我也開始擔心了……你還是罵我一我比較安心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抿唇，過了幾秒，淡淡地開：「……你們是不是哪裡有問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喔～～～好嗆喔～我放心了！」亞洛立刻振奮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風輕輕笑聲，順勢摸了摸約的頭：「好啦，繼續回嘴就代表你還活著～那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一臉嫌棄地拍掉他的手，但沒有再說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「早上八點前，全員到診間報到。誰敢遲到，我直接打麻醉針伺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卯花站在公司大廳，手裡拿著夾板，語氣冷淡卻不容質疑。

        亞洛第一個舉手：「那我可以選睡著的方式進行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是敢，我會讓你連夢都記得我有多恐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清風默默舉起手機自拍了一張亞洛驚恐臉：「幫你留紀念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站在角落，半靠著牆，沒有話。蒼則坐在辦公桌後，淡淡：「花說了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看，老闆都發話了～」卯花哼了一聲，推了推鏡，「除了例行檢查，我還要更新你們體數據，幫你們排一一輪的免疫系統補劑。尤其是你們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視線落在約上，停了好幾秒：「你，給我全程不准裝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眨了一，像沒聽懂：「……我哪有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上次你就給我悄悄溜掉耳溫和血壓測試，還敢嘴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清風小聲補刀：「但其實你那天臉真的很糟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只是前一天沒睡好而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卯花沒再說什麼，只轉回診間，語氣照樣不溫不火：「不想再死一次的就進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健康檢查結束後，蒼遞了一張小紙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週補貨，藥名單、生活資、飲。你們兩個，去一趟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欸？我？！」清風睛睜大，然後轉頭看約，「……跟他一起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有問題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沒、沒有！」清風立刻站直，「我馬上發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裝得也太快。」約冷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風嘿嘿笑了一，一邊拉起帆布袋：「那你就當我是想陪你囉～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在前往市集的路上，約走在前頭，清風推著一台裝了補給單的手推車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默契地分開尋找資，買東西的過程其實順利得很，只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清風總是在不經意間偷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約察覺到了，終於皺眉：「你幹嘛一直看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清風想了一秒，回：「……看你會不會突然倒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以為我是什麼爆炸裝置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不覺得你最近呼有點急促嗎？而且……你動作開始不太連貫，像今天幫亞洛搶走鹽罐的那，有點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約頓住了一瞬：「……你觀察也太細。」